直到烟熄灭
阳雪儿/文
我正在置身事外着这个世界,我清醒地瞅着这个浑然而有那么清晰的世界,这种念想是从点燃一根烟到它彻底熄灭为止……
悄悄点燃了一根烟。
至始至终我喜欢保持一个姿势——抬头挺胸。
茫茫人海中,我是一粒微不足道尘沙,一阵风就可以把我吹的四分五散,不到50平方的小办公室里,我是一位默默无闻地小员工,老板的几句刺耳的话足以让我夹着泪水自觉滚蛋,稀稀落落的几个朋友里,我是一个永远无料可秀的小矮人,他们偶尔肆意妄为的笑声足以让我自寻探究是否真有另一个星球的存在,我掏出手机百度了下,有人说那是升华了的人性的世界,或许我该去那里。
我说不了矫情的话,但是这句已经充分说明了我是个矫情的人,我觉得自己很虚伪,好比我常常假装自己是一个文艺青年,总是戴一副框架眼镜站在书店询问着有没新书,待发现后一脸满足抱回了家,刚到家,书一扔,躺床上,后来发现那副装逼的眼镜早已不知去向,翻翻书,终于又丢弃在了某个角落,或许自己太过于真实,以至于不能安分地端庄地坐一旁细细品味,品味?书里的哪一行哪一句又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让人能在生活中接受的呢?书里的主角总是善良的,哪怕是邪恶的人到最后结尾也是含泪“Say sorry and hope you happiness”,关于这一点,我发挥不了郭敬明那种恰好到句句成精的文字来表以阐述,也发挥不了韩寒那种恰好到句句深入人心点睛入到骨的深入言论,我只想说,我有一颗善良的心和一张不太说话的嘴巴。
周围的人始终没有书中人物那么鲜明,有的只是鲜活,每天都变换着自己笑容,每一个笑容都让人从温暖到毛骨悚然,冲着这个世界叫嚷着,张牙舞爪着,然后冷静笑笑:“世界真美好”。
烟已经火红着然到了三分一处。
我想到了胡杨林的一首歌——幸福的女人不抽烟,或许是想表明大多男人是不幸的,也可以说是代替了女人的不幸。是的,通常抽烟是从心情郁闷开始,那男人每天都郁闷吗?这个问题我循环着……
有人说抽烟看着云雾缭绕,就像看见自己的灵魂一样,这是人在遇到迷惘时的正常反应,难道我们迷惘的时候喜欢看见自己的灵魂吗?好吧,我再一次循环着……
我有太多的不解,又好像有太多的明白,以至于我老是循环着,好比一段恋情,总的死上那么几个回合才肯罢休,好像就是为了要淋淋尽致地证明到它的不值的,撕扯到鲜血淋淋才肯放手,才能满足地大哭一场并告诫自己长点儿记性直到下一次再犯。
生活不允许我们整天穿着拖鞋,所以舒服是极少的,更不会容忍我们每天懒人吃面包,它会以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作为代价,它更是喜欢在伤口上撒盐,总在眼泪还没抹掉的时候跳出下一个心惊胆战的新闻还要让一些捣乱分子跳出来大声告诫你,这是在成长,确实,一段血肉模糊的成长记,然后有一天自己又跳出来,对那个人着嚷嚷,这点痛也叫痛,安静只是为了证明其实是有多闹腾,我们眼不见为净罢了。
烟然到了二分之一处。
我不喜欢公交车上大声喧哗,我却迷恋菜市场上菜贩与顾客的肆意讨价声,我恶心排水沟里哗哗的水流声,却迷恋大海底下石头肆意朝着任何一个方向狂奔的声音,事实上看着大海我头晕,“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是没那份闲情逸致淡泊名利两袖清风的情怀了,我只会联想到王宝强在“人在囧途”里说的那句,“老板,你看着黄河多黄。”
我很讨厌对号入座的人,一半人是自作多情,一半人是有着自知之明,后者比前者更作,反正两者都不是圣人。
不要老觉得自己是救世主,凭什么觉得人儿大半夜睡不着就一定是有心事,多半晚饭吃多了——撑。别老看见人儿一脸严肃就觉得有心事,别总往坏处想,没准人儿面瘫呢?
烟有点烫手了,突然有点舍不得了,因为我的故事好像还没开始。
没等它熄灭,我就将它掐灭了。我想说,胡杨林的那首歌名也不是很准确,因为我不悲伤,相反我幸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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